“趴下,我给你抹药。”
裴肆亦生气时的口吻会不自觉的带上命令式的强硬,江翎抬头,直直望进了裴肆亦眼底那散不开的阴郁里,便知道这人又在担心自己了。
他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胸前趴下,等着裴肆亦给他抹药,然后按揉。
裴肆亦这人跟他身上那张扬如烈焰般的颜色一样,浑身都很温暖,抱着的时候,就像一个大型暖宝宝。
滚烫的掌心贴着淤青轻揉时,好似连疼痛都能融去几分,带来一种放松与舒适。
其实这种伤在江翎眼中,实在是可以忽略不计。
毕竟他从前被刀捅过心脏,被子弹击穿过腹部,被利刃贯穿过大腿,在枪林弹雨与虫族异能中受过的伤数之不尽,这点淤青,都不能称之为伤。
可这话不能说。
说了裴肆亦能炸了他的公寓。
第二日上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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