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肆亦翘起来的耳朵又塌了,“老婆,我不想睡沙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好磨歹磨,江翎最终还是松了口,“那你今晚安分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肆亦如愿以偿的睡在了楼上,知道江翎明天有可能会出手,也不敢闹江翎,抱着人乖乖睡了一晚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早。

        晨光如融化的金箔般渗过纱帘,滴落在粉白圆润的指尖上发着微光,细尘在光柱中悬浮,随着某人翻身时被褥的窸窣声轻轻打旋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翎从裴肆亦怀中挣脱出来的下一秒,又被人迷迷糊糊的拽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裴肆亦抱人时总是手脚并用的,江翎枕着他的手臂,被勾着脚腕又被箍着腰,完全动弹不得,没办法,只能开始叫人,“裴肆亦,该起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肆亦被叫醒后又抱着人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放开,江翎红着耳尖撩开被子,起身快步往洗手间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这种事已经发生了很多次,但江翎依旧无法在之后直视裴肆亦和自己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裴肆亦靠着床头闷笑,“老婆,你怎么还这么害羞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翎抿唇,明显不想跟这个混账麒麟说话,两只手在水流冲刷下显得指节都泛着红,这种不该属于他的颜色活像是从裴肆亦身上沾染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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