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裴肆亦看见江翎抬手,捂住了他的眼睛。
像是呼吸都被捂住了般,胸口被闷出了混乱刺疼的情绪。
他不明白,为什么突然又变得冷淡,甚至这次还带上了把他推远去的绝情。
“是因为江家吗?”
裴肆亦抱着人的手蓦的收紧,像是抱着一根尖锐的冰刺,越贴近越叫他鲜血淋漓。
可他就是不愿放手。
“是因为他们待你不好,所以你才不相信的吗?”
裴肆亦急促起伏的胸膛那样明显。
他以为这几天的相处,他已经朝江翎走近了许多。
他知道江翎很冷,很冰,像是极致寒冰般震慑着所有靠近他的生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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