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到房间后很快就进了浴室。
水声响起,又很快结束。
但裴肆亦。
始终没有出来。
……
漆黑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灯光。
蜷缩的身形如同碎了一地的月光,如雪般倾泻的长发垂在床边随着身体轻颤,往日里精致的面容此时病态又苍白,半掩在黑色薄被里像是即将消弥的雾。
脖颈上细密汗珠莹莹渍渍,微颤呼吸携卷霜雪的味道刮过心脏,竟是刺疼的。
“嗒!”
一声脚步声响起,裴肆亦从黑暗中缓缓走出。
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潮湿清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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