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她这些年对江翎从未留手过。
想到地下室的阴暗潮湿,以及那些藤条与麻鞭,刘芸的身子不可避免的颤抖起来。
“你,你不能这样做!我虽然不是你亲生母亲,但也养了你20多年……”
“怎么养的?”江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眸中寒芒直刺人心,“我不记得了,你说说看?”
他确实不记得了。
但刘芸又哪里敢说?
“……”
见她沉默,江翎没什么反应,裴肆亦却先黑了脸。
刘芸怎么养人的,他查的清楚。
虐待两个字不足以概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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