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菲的瞳孔骤然收缩！
她看得更清楚了——那身白大褂的胸口，挂着一个陈旧的身份牌，虽然字迹模糊，但还能勉强辨认出照片和名字——照片上的人更年轻，但毫无疑问，就是秦瀚！
然而，真正让林菲感到彻骨寒意的是，秦瀚暴露在光线下的那只拿着读数仪的手——那只手呈现出一种极不自然的、半透明的灰白色！仿佛是由烟雾和微弱光线凝聚而成的幻影，读数仪似乎只是虚悬在他的“手”中！
他不是真人！至少不完全是！
幽影结晶似乎因为他的靠近和情绪波动再次变得不稳定，紫黑色光芒剧烈闪烁，那股冰冷的精神冲击再次加强，如同潮水般涌向林菲，同时也席卷了“秦瀚”！
“呃啊……！”秦瀚的幻影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，身体变得更加透明晃动起来，仿佛信号不良的全息投影。他手中的读数仪“啪”地一声掉在地上，直接穿过了他那虚幻的手掌！
“滚……出去……！离开……我的……实验室！”他对着林菲发出嘶哑的、断断续续的低吼，但那吼声很快变成了痛苦的**，他抱住自己的头，虚幻的身体蜷缩起来，似乎在对抗着结晶和精神冲击的双重影响。
第29章：冰冷注视与往昔幽灵
【……旧载体……残响……无用……排斥……】林菲脑海中的冰冷意念再次响起，这次似乎带上了对秦瀚幻影的漠然和鄙夷。
旧载体？残响？
林菲瞬间明白了！眼前的秦瀚，根本不是什么远程投影或者活人！他是幽影结晶能量场与这个地方残留的、属于秦瀚的强烈精神印记结合产生的……某种回响！某种幽灵！一个被困在past的、不断重复某个片段的往昔残影！他可能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或者处于这种状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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