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,按理说早该回来了,可为何至今还未归?
难道还有仗打,崖还在征战?
但崖在木牍上说,天下间最后一个能与大秦对抗的齐国已经灭了,天下已一统,哪还有仗打?
即使崖已经战死,也要传一个音讯回来啊,如今不知生,也不知死,才更令人担忧。
见老翁不答,幼童扯着老翁的手晃道:“大父,大父,父什么时候回来?”
一女子从屋中走出,见幼童纠缠着老翁,虎着脸道:“安,再缠着你大父,小心你皮肉!”
见母亲出来,幼童赶紧丢下老翁的手,跑出院子。
老翁看了眼女子,道:“安也只是想他父了。”
女子闷声没回话,转身走进屋内。
就在这时,院中的黄犬忽然吠叫起来,一个男声在院外响起,“你是安吗?怎在院外?”
听到这男声,老翁先是一怔,随即猛然看向院外,枯皱的脸上满是激动。
两道身影从屋内走出,一是刚才那名女子,一是名老媪,两人同样激动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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