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父冷嗤: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”
“别说了!”杜母呵止。
王婶急得拍大腿,同村几十年,她也是头一次见老杜发这么大火。这亲事看样子是黄了,只好悻悻离去。
杜若坐在车座上,回头对发愣的陈建喊:“上车。”
她用力一蹬,自行车行驶而出。陈建回过神来,往前两步跳上了车。
他谨慎地抓着车座,未曾触碰到她。杜若自然也注意到了,同窗三年,他始终是这样温润有礼的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陈建低声道。
“你没有对不起我。”杜若目不斜视,语气平静。
“我之所以晚来几天,是因为找了个服装厂上班,提前支了工资,请了假过来的。”
“哪里的服装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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