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闻此,皆是点头应诺,唯有朱高煦有些不悦道:“那人什么来路,竟弄得这般声势?”
他一说,众人也会过了味来,是啊,那人是什么来路,能引起院方这么重视。
在这琼州地界,难不成有人比于谦这个王府詹事更有牌面?
而于谦一听,却是自得一笑道:“要问什么来路,说来诸位却也不信。”
“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诸位,那人多半是周边工地的建筑工人!”
“一个工人,竟可如此?”这一下别说朱高煦不信,便连朱瞻基和朱棣都不信。
在大明朝这种阶级分明的地方,别说死上个把人,就算死上几万人那都不算事。
在特权面前,百姓能看上病就已经是天恩了,更别说一个工人便能引起如此大的动静,难不成在琼州这块地方不讲特权不成?
“为何琼州能如此行事?”感受到了其中差别,朱棣一时间凝重了神情。
他越察觉到了琼州的不凡,不仅是在产业上,似乎思想上也与大明截然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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