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并非常人,虽然猜到了朱棣身份,却还是那副模样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若问此车造价,却也不多,火车主在车头,须上百万两,车厢一节十万两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要制造一辆长二十节的火车,至少需两个车头,共四百万两以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则要用火车,需得铁轨,此物才是火车的关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铁轨造价不凡,似我等车下这一段铁轨乃是琼州所造第一段铁轨,共三十余里,据传此轨当年建造之时,一里便用了十一万两银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这些年铁轨造价不断减少,但目前一里也在六万两以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故我琼州当前铁路六百余里,总造价在四千万两左右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加上其中研究成本,以及诸多配套工坊建设,那更是不可计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略微解释了一番,他便不再说话,留时间给朱棣慢慢消化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朱棣听罢,不由看了朱瞻基一眼,朱瞻基也看向了朱棣,爷孙俩眼中已然只剩下苦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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