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岛上之人皆不识英国公,偏你识得,又叫你来亲自迎接,看来琼王行事也颇为谨慎啊!”
“非也!尊使错矣!”于谦闻之,摇了摇头解释道:“琼王行事光明磊落,举止间未有叛逆之举,何必谨慎行事?”
“至于在下识得英国公,乃因在下本为钱塘人,于此求学两载,来之前知得不少朝中大事。”
“反倒是琼王与张司令,历来不喜国事,至今还不知张辅将军已被封英国公。”
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,让朱棣再度另眼相看,索性又问道:
“即是钱塘生人,又沐王化,何不入京求学,何必又至琼州?”
“须知京中亦有大儒,学成之后还可科考,一身本事售与帝王之家,岂不更好?”
于谦看他形貌不凡,一副不怒自威之相,心想这定是朝中重臣,当即拱手道:
“敢问先生,凡学子求学,不知是当以学问为上,还是当以前程为上?”
朱棣闻言一愣,思虑片刻,负手挺胸道:“学子求学,自当以学问为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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