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福禄见状,心一横,索性将话挑得更明。
他上前半步,声音压低,带着几分只有两人能懂的灼热:“何况……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她被斗篷遮不住的侧脸轮廓,月光恰好落在她鬓角,勾勒出细腻的绒毛,“殿下可知,初见殿下时,在下便觉‘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,飘飘兮若回风之舞雪’?”
他刻意用了洛神赋中的句子,字句落在寒风里,却带着滚烫的温度。
张媛媛的肩膀猛地一颤,终于缓缓转过身,眸中带着惊惶与难以置信,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男人。
“你……”
她刚要开口,陈福禄却又笑了笑,语气里添了几分玩笑般的坦荡:“那时便想,这般风华绝代的女子,若能与她并肩看这万里河山,甚至……结为连理,实乃此生最大幸事。只是那时觉得,这念头未免太过孟浪,只能藏在心里罢了。”
“你放肆!”张媛媛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少女般的羞恼,脸颊瞬间涨得通红,连耳根都染了血色。
她紧握的手指攥着斗篷系带,平日里那双沉静如深潭的眼眸此刻像是落了惊扰的小鹿,水光潋滟,却乱了分寸。
她从未听过这般露骨的话,更别提是从一个刚拒绝过自己的男人嘴里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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