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袄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气味。
“福禄哥……不行……你穿什么……”刘语嫣慌忙推拒,声音颤抖。
“穿着!”陈福禄语气不容置疑,按住她的手,触手一片冰涼,“我身体好,扛得住。”他转身去找了些枯叶和破布,想尽办法堵塞窝棚的缝隙,却又被刺骨的寒风吹开。
就在他徒劳地试图与寒风抗争时,一名王女亲卫冒着寒风走了过来,手里捧着一卷厚实的毛毯和一个小巧的手炉,手炉里炭火正红。
“陈先生,”亲卫将东西递过来,脸上没什么表情,“王女殿下赏赐的。说夜寒露重,莫要冻病了。”
陈福禄一愣,接过毛毯和手炉。
毛毯质地厚实柔软,带着一股淡淡的薰香。手炉更是温暖灼热,瞬间驱散了掌心的寒意。
他心中五味杂陈,抬头望向中军大帐的方向。
那里灯火通明,守卫森严。
陈福禄咧嘴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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