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高傲与不甘，但眼中的慌乱却无法掩饰。
姜山微微摇头，仿佛在看一个执迷不悟的孩子。
“这些都不重要了......”
他轻轻叹息。
旋即开始催动手中的人皇玺。
唰——
刹那间，神光涌现！
独属于五域之间的人道气运自玺中涌出，凝聚在姜山掌心，凝为一柄散发五彩玄光的光剑。
他看向晋皇，平静地说：“这一剑，我称之为‘人道’。”
“它蕴含了无数生灵的命运与希望，比你的皇朝气运更为厚重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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