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明主宰是圣光天使。黑暗主宰是堕落天使。
不过他心中的疑惑依旧没有解开，只是接下来的问题显然不是幽澜和灵羽两人的知识范围了。
苏沐白转头看向布莱恩，后者顿时眼睛一亮。
看来我对主人来说还是很有用的啊。
“各系主宰只能有一位？”
听见苏沐白的问题，布莱恩连忙点头道：“对，包括至高规则，每一条规则大道只能有一位主宰。”
闻言，苏沐白微微眯起眼睛。
“如果某系规则有了主宰，其他人还能够凝聚规则大道吗？”
“呃……”
布莱恩有些尴尬的笑了笑：“抱歉，主人，这一点我也不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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