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,骆逢与甚至表现的乖巧。
他任由时祈拿着沾了碘酒的棉签,往他的伤口上轻轻擦。
那道伤不到两厘米,看着只是红起来,但实际上还是破了点皮,骆逢与发出一声很轻的闷哼。
紧接着,他看见时祈的手僵了僵。
时祈小声问:“会痛吗?”
“……有点。”
他轻声回答,声音刻意到任何一个朋友在场都会露出恶寒的表情。
——其实根本不痛。
但骆逢与如愿看见时祈露出愧疚的表情。
她看上去甚至有些焦虑,浅灰色的眼眸中满是愧疚:“抱歉,我有什么能补偿你的吗?”
像是终于找到破绽的猎手,骆逢与开口:“没关系,只是小小的伤口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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