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瑆挑了挑眉,“咱们家人口可兴旺得紧,三十口都不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盈玥噗嗤笑了,单看怎么算了,若是整个皇族都算进去,三百口都不止!

        本欲打趣,却忽的瞧见前头一辆不起眼的青色小马车中,走出一个身穿松花色云锦斗篷的女子,那女子的容颜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盈玥整个人都愣住了,忍不住脱口喃喃:“谷杭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一出口,把永瑆也吓了一跳,赶忙顺着她视线望去,只见那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子,一颦一笑的确是像极了悫儿的元配福晋钮祜禄氏,但是眉眼间透着一抹温顺与怯弱,若论风华气度,自是比不得钮祜禄氏腹有诗书气自华。

        饶是如此,乍瞧上去,的确有可能认错,这女子五官足足有七分像钮祜禄氏。

        永瑆低声道:“人有相似罢了,不足为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盈玥却簇起了眉头,“那艘画舫……似乎是慧亲王府的。”而肖似谷杭的年轻女子,正朝着那艘画舫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画舫雕梁画栋,三丈有余的船上是一架飞檐翘角的四角八方亭子,盘龙为柱、泥金彩绘祥云,亭子四周以玻璃为窗,既可遮风挡雨,又可尽兴赏看湖山湖畔风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画舫上头婢仆如云,其中分明还有好几个太监。那肖似谷杭的女子果然登上了那艘画舫。

        盈玥皱眉,没听说悫儿什么时候又纳了一房妾室啊。那画舫虽然氏四方明透的玻璃窗,但落下了古香缎窗帘做遮挡,因此无法瞧见画舫里到底有谁。

        正疑惑着,那画舫已经驶离了岸边,缓缓远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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