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一开始就明白的,孩子只怕十有八九——可她总是还抱着一丝奢望,或许那颗子弹并没有打中腹中的孩子,或许就算打中了,也并没有打中要害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底下人都说二阿哥是受了惊,产后体弱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所有人众口一词,说二阿哥还活着,她便信了——哪怕那是自欺欺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!!!”谷杭如何能接受这个事实!

        嘶吼着,谷杭眼前一黑,她晕厥在了床榻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福晋!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快来人啊!福晋晕过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懵懂的鵷雏吓得小脸煞白,她钻进了保姆嬷嬷怀中,小小的身子瑟瑟颤抖,“雏儿……是不是做错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保姆嬷嬷一脸心疼,“不是您的错,您别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一个被捆地如粽子一般的三十来岁的男子,面色黝黑,体长而瘦,很是不起眼儿的长相。这男子嘴巴被塞住、眼睛被蒙住,身上穿着单薄而干净的衣裳,捆绑的手脚呈现出不大正常的角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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