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悫微微颔首,“二格格生下来体弱,不比鵷雏身子骨康健。爷去去就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目送丈夫离开,陪嫁赵嬷嬷忍不住道:“福晋何必把郡王推去疏影阁?您怀着身孕,王爷又如此看重,瞧着十有八九是要留下来陪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谷杭幽幽叹息,“我怀着身孕,不能服侍。苏格格性子安顺,产后又亏了身子,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受孕,与其便宜了旁人,不如是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嬷嬷叹着气道:“福晋怀着身孕,切忌思虑过度,您要静心养着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谷杭苦笑:“我如何能静心下来,我没有二福晋那等福气,一举得男。若这一胎还是个格格……”谷杭低头看着自己肚子,“都是肚子尖尖才是儿子,我这肚子瞧着倒是愈发圆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转眼过了腊八节,又下了一场大雪,赖得水泥的推广,京中的屋舍无有倒塌者,否则往年到了这个时候,就该赈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盈玥懒懒歪在坤宁宫椒房的通炕上,儿子来了,也不起,斜眼腻了一眼,“哟,不错,才回来没几日,脸就白嫩了不少,看样子是我的玉容珍珠膏管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绵悫/绵懋: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做为哥哥的绵悫率先挤出个艰难的笑容:“皇额娘的东西,自然是一等一的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卧槽!”弟弟绵懋发出惊呼,“大哥你居然真的用了?!”

        绵悫额头暴起一根青筋:他怎么可能用那种东西?!这个缺根筋的家伙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盈玥脸色一黑,瞪向绵懋这个人高马大的兔崽子:“你居然没用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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