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隆是绵恩的祖父,按照古礼,是应该守孝一年的,所以咏絮才说明年再怀一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前头的亭子歇会儿吧。”咏絮指着前头的静知春亭道,“怀着身孕,可不能累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盈虽然不累,但还是生受了这份关怀。

        玉盏立刻领着一干宫女太监上前,把静知春亭里头的汉白石桌椅仔细地擦了一遍,又将茶水点心摆上去,然后围绕着亭子四周守望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海棠酥甚好,又精致又好吃!”咏絮一边咀嚼着,一边不住地称赞。

        陶嬷嬷看得眉头皱得都要打结儿了,皇后娘娘还没动呢,定郡王福晋倒是先吃上了!

        盈却笑得一脸洋溢,“我宫里新来了一个做酥点的掌勺太监,手艺倒是还不错。”便是从养心殿御膳房指派过来的,做得酥点又好看又好吃,小悠悠最喜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悠悠和阿雪又跑哪儿疯玩了?”盈转脸问陶嬷嬷,却发现陶嬷嬷正愤愤瞪着咏絮呢。而咏絮兀自吃得带劲,根本没注意到陶嬷嬷那不忿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陶嬷嬷连忙屈膝道:“回主子娘娘的话,三阿哥和雪公子去布库房找大阿哥和二阿哥了。”布库房是摔跤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阿雪因是她的义子,她身边伺候的人都客气地尊称一声“公子”。阿雪生得玉雪可人,连陶嬷嬷这样刻板严肃的人,一提及阿雪,容色登时和缓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盈碧波荡漾的后湖,忖道:“我记得绵恩也是教导骑射摔跤的武师傅之一,不晓得今日是不是他当值。”皇子的骑射师傅可不只有一个,一般选自朝中武臣,轮流入宫教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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