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玥微笑着说:“愉贵太妃不必觉得过意不去,说到底也是惇太嫔太过了,竟把身边的宫女活活打死,若不是您出手,只怕那个宫女便要枉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愉贵太妃讪讪道:“也只是凑巧发现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很巧。”盈玥淡淡道,“说来,您可一直都是宫里的和事佬儿,没想到也有较真儿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愉贵太妃捧着茶盏的手僵在了那里,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何况当时先帝病重,出了这种事儿,您也不怕报上去,会把先帝爷给气伤了身子?”盈玥挑眉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愉贵太妃急忙道:“我……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,只瞧着那宫女死得可怜,所以才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盈玥笑着打量着愉贵太妃,这解释还真够拙劣的。一个宫女的命算什么?在这些娘娘们眼中,又何尝把宫女当人看过?

        盈玥置之一笑,没有再坚持说下去,而是话锋一转道:“数日前,舒贵太妃出宫,还特意去与我告辞了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盈玥刮了刮茶汤上浮沫,淡淡扫了一眼愉贵太妃不安的苍老容颜,“她跟我说——绵悫染上冬瘟,是你所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得这话,愉贵妃太妃豁然站了起来,脱口道:“这件事不是我做的!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不是您,那是谁呀?”盈玥挑眉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愉贵太妃沉默了片刻,“我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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