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太监老泪淌下,只恨自己多嘴。
打发了这个老太监,永瑆顿时觉得耳根子都清净了不少,便问刘昶:“在园子的时候,福晋……皇后来过月信吗?”
刘昶如何不明白这个问题所代表的是什么,可这种事儿刘昶还真没主意到,“这……奴才是內监,这种事儿不该奴才过问。”
永瑆皱眉。
刘昶慌忙跪在了地上,“万岁爷,可要请太医?”
永瑆回头瞅了一眼酣睡甜甜的盈玥,“天晚了,还是不必折腾了,明日一早传徐太医来。”
“嗻!”
盈玥一觉饱睡至天明,七八个漂亮的宫女立刻端着盥沐用具鱼贯而入,盈玥倦怠地耷拉着眼皮,只管叫底下伺候着。
这时候,刘昶在帘子外磕头禀报:“主子娘娘,徐太医来请平安脉了。”
盈玥打了个哈欠:“知道了,去把绵悫叫醒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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