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玥用眼角睨了永瑆一眼,“我问你,半年前,在六贝勒府的那个雨夜,你与十一爷同榻而眠,你们之间是否……”问道此处,接下来的词儿,盈玥堵在了喉咙里,竟是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永瑆急忙道:“当然什么都没发生过!”
盈玥冷冷瞪了永瑆一眼:“你不是你喝醉了,什么都不记得了吗?!”
永瑆生生被噎住了。
苏绾夕急忙道:“福晋,那一晚,贱妾与十一爷的确不曾发生过!”
苏绾夕苍白的脸颊一阵涨红,“当时,贱妾已经有了身孕,且月份尚浅,若是与人同房,会伤到孩子,甚至有可能因此小产。所以,婢妾与十一爷并不曾……”
听了这番话,盈玥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永瑆松了一口气,但想到那晚床单留下的白色和红色痕迹……红色好办,割破手指头既可,可那白色的,的的确确是……
不过苏氏还算识趣,他倒是可以考虑给苏氏一个全尸。
苏绾夕低声道:“那一晚,贱妾不过是布置得像是发生过似的。贱妾早备好了鸭血,藏于食盒的夹层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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