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盈玥忍不住噗嗤笑了:“他呀,如今乐得清闲呢!这御前填诗润色,写得多了,也是叫人头疼的事儿!”
馥苏里忍不住也笑了,笑着笑着便有些黯然了,“我也好想每日都这样头疼……”
为皇帝填诗润色到头疼,也足见是何等得君恩厚爱了。
有人对这样的厚爱避之不及,却有人求之不得呢!同时天家子女,同人不同命啊。
盈玥道:“如今朝堂事务不算太多,你有空便时常去御前请安请教,俗话说得好,见面三分情。”
馥苏里连连点头。
絮叨几句之后,盈玥才起身告辞。馥苏里亲自将送出仪门,直至目送她背影远去。
澄心馆。
“怎么现在才回来了?!”一进殿中,永瑆的酸气怨气便一股脑扑来。
盈玥有些无奈,“我只是陪着七妹用了个午膳而已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永瑆气呼呼道:“你去竹林院用午膳的次数,未免太多了些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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