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……胎气!”盈玥一脸恶汗,“其实……宴席上,不过是为了逃避大嫂灌酒,所以才……”
四贝勒登时郁闷了:“没喜?!”
盈玥和永瑆齐刷刷点头,真滴木有!
四贝勒不禁气恼,“真是的,白叫我欢喜一场!”
说罢,四贝勒气呼呼拂袖而去。
六贝勒:“诶!四哥等等我!”
绵恩:“四叔六叔等等我!”
一溜串远去了。
永瑆冲盈玥翻了个白眼。
盈玥无奈地耸了耸肩膀,这能怪我吗?我要是不这么说,大福晋非得把我灌得跟老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似的!
乾东五所,夜色深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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