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羡余好奇地问：“难不成系统规则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？”
林慕康苦笑了笑：“现在死亡率都已经降低到了三成，这明显和系统所具备的通天手段不相符。”
林羡余内心忍不住吐槽，系统降低玩家的死亡率还不好啊？难道一定要跟什么主神似的，动不动抹杀抹杀才好？
林慕康幽幽道：“在二十多年前，也就是初代玩家的时期，死亡率其实极高。当初我二叔康湛虽然是体力型玩家，但也不缺乏头脑和理智，但还是死在了游戏里。”
康湛原来很优秀？就因为当初规则苛刻，所以才灵魂湮灭的？
“当时的宫斗的游戏，可远比真实的宫斗更加惨烈，每一场游戏系统会故意给你制造一个比你更强大的敌人，甚至会早游戏早期就安排玩家与玩家对战！那时候的对战，是必须你死我活，才可以结束游戏，根本不存在和平共处的可能性！”林慕康神色很复杂，“所以，初代的玩家，每一人都不知杀了多少人。”
林羡余听得一个激灵，怪不得余宪跟个大魔王似的，难不成是因为从NPC转职玩家，在游戏过程中杀人无数，所以才变成了这副样子？
“不过我看你老爸人还蛮和善的。”林羡余道。
“和善？”林慕康撇嘴，“我老爸才不是什么良善之辈！若有朝一日，他真的发现我跟林姨没有血缘关系，只怕他也不见得会认我这个儿子。”
林羡余忙道：“这不至于吧，不管怎么说，你都是他的亲生儿子。”
林慕康嗤笑道：“活得太久的人，心往往比较狠。若不是被林姨精神控制，而林姨又是个不喜欢杀戮的人，只怕他也不会变得这般‘和善’！”
林羡余沉默了，系统这到底是缔造了一群大魔王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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