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希文低下头,手中车票上印着的女人头像同样也在看着他,眼神带着怨毒和憎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略微心惊,作为罪魁祸首的青年却是云淡风轻地拍了拍他的肩,面具下的唇角扬起一个弧度:“怎么了?看它们愤怒得要命却又无计可施,你不觉得有趣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董希文一点儿也不觉得有趣,心里只有一个想法:该说不愧是类人吗?你是真不做人啊!

        大巴车继续前行,驶过流血的石碑,驶向前方的山脉,将两只倒霉的鬼怪丢在车后。

        董希文将明显有问题的车票折了两折,塞进口袋,在脑海里面和弟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,迫使自己不去关注一整车的鬼怪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则拿出不知怎么带过来的手机,点进开心消消乐玩了起来,手腕上的银色手环折射血月的光,熠熠生辉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,齐斯倚靠在车窗上,望着窗外苍茫的自然风光出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巴车混杂在牛羊的集群中向前方疾驰,不时有牛羊力竭倒下,转瞬间被身后的同伴踏碎身躯,发出高昂的哀鸣。

        山很近了,像是末日降临时从地底爬出的高大怪物,狰狞地向狂奔的生灵们压下,衬得山下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渺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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