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贾尔斯深吸一口气又吐出,沉声道,“我感觉一些人的状态有问题,可能是在不知不觉间中了副本的机制,或是别的玩家的手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人失笑:“先生,你未免太紧张了。我们都是榜前玩家,什么副本、哪个玩家能做到无声无息地对我们使手段,让我们中招而不自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那人是傅决呢?”贾尔斯抬头望天,橙黄的天幕没有太阳,仿佛一幕粗制滥造的舞台布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与其他代表位于台上,有人居于幕后冷眼旁观,阴影中暗潮汹涌,最终的结局不知何时将降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默持续了半分钟,女人沉吟道:“你也认为傅决没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?”贾尔斯捕捉到话语中的关键词,眉毛微挑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道:“我也这么觉得,他可是傅决,怎么可能死在这种地方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了顿,叹了口气:“可惜我没有证据,不好当众乱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没有证据能证明他还活着,同样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他已经死去……”贾尔斯重复着,眯起了眼,“所以,你不觉得他们的反应很奇怪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毫不怀疑地选择相信傅决已经死去,在我提出另一种可能性时,又千方百计地加以反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的确很奇怪……你是说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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