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斯果断松开手,目不斜视地继续向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轻轻巧巧的脚步声却紧跟在他身后,始终维持着落后一步的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将右手覆上命运怀表,转头看去,只见一只穿着红色和服的巨大兔子像人一样直立,血红的眼珠死死地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    玲子不见踪影,或者说……她变成了这只兔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走反啦,从这里走,永远都走出不去的……”一道尖利的女声自耳后响起,凄厉而哀婉。

        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跌跌撞撞地从雾里跑出,却又被戴着兔脸面具的人们抓住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侧头看向那个女人,看到了一张姣好却苍白的脸,像是刚从噩梦的惊厥中逃脱,或是被从冷水中捞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谁?”他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没有回答他,而是用一种哀伤而苦痛的眼神看向穿红衣的兔子,口中念念有词:“玲子……我的女儿……他们害你害得好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兔子歪着头看她,咧开的嘴角一直延伸到耳根,露出参差不齐的尖牙,上面还挂着丝丝缕缕的皮肉,嘴角流下的唾液滴答在地上,涤荡散弥漫的白雾。

        画面骤然间陷入黑白灰三色,手写体白字在眼前的虚空中浮现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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