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的时间不多了。”常胥收起镰刀,垂眼看向自己和刘雨涵的脚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抹诡异的灰白色在关节处晕染,并缓慢地向上攀爬,像是为脚腕箍了一个银圈。

        常胥想了想,道:“我记得山羊和那些作为观众的动物身上没有石化的迹象,他们应该知道抑制欲望的方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是神,神是没有欲望的。”刘雨涵摇了摇头,沉默两秒,目光微凝,“不对,存在疑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鼠人认为我们是神,说明我们与神存在相似性。其他动物为什么不这么认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许他们早便知晓将有人在斗兽游戏中成神,但他们不再敬畏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斯躺在稻草床上,笑着说:“那位将他们拔擢为神的邪神看上去已经许久不曾出现了,若是真正的狂信徒,这会儿早该满世界去寻找他们的神了,万不会有心情在这儿和一群人类玩游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念茯提出异议:“史诗中说,他们举办斗兽游戏正是来自神的授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经人谁信史诗啊。”齐斯轻啧一声,“假设我掌控着一个信仰一位失踪已久的神的教会,某天忽然想虐杀几个人玩,那么我就会对教众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‘我们的神对我降下神谕,说祂即将陷入沉眠,只有足够的痛苦和死亡才能令祂苏醒。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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