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旁敲侧击地问了程安一些有关院长、医院和青蛙的诅咒之类的问题，无奈这人不是含糊其辞，就是直言不知。
背后，程安发出一声声痛苦的惨叫，不知遭遇了什么。
林辰乐呵呵地笑了，又絮絮叨叨地复述起了各种能从副本联想到的线索，直到齐斯装作信号不良，切断联系。
齐斯一面梳理新的线索，一面向还被绑在椅子上的程安求证，确定了部分信息的真实性。
工具人变得更有用了，某种意义上是個不错的消息。
天亮了。
齐斯将信息记下，笑着赞许：“你的知识储备不错，这些信息对我来说很有用。”
齐斯睁开眼，瞪着惨白的天花板，在脑海中复盘已知信息。
齐斯置若罔闻，转身就走。
程安整个人忽然变得焦躁不安起来，扭动的身躯将铁链挣得“哗啦啦”作响。
“上个世纪70年代，龙郡实行生育政策，外郡的一些教会还提出过抗议呢，说‘每个活下来的人都有罪，每个在世者都是啖食人肉的魔鬼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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