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想,他能表现得和正常人一样,不会引起任何怀疑。
父母在世的时候,齐斯对伪装并没有太大的兴趣,因为一旦被认定为有病,去医院后无非是加大剂量和减小剂量两个选择。
他反而觉得这像是一种巩固家庭关系的游戏,就像一起去游乐园或者动物园那样,他在精神病院被电击,父母在旁边担忧而耐心地陪伴,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这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。
总之,在日复一日、年复一年的治疗下,齐斯的精神成功变得稳定,人格成功变得强大。
准确地说,就是坏得根深蒂固、无可救药,并且培养出了抗药性,这辈子都没救了。
“梦境其实是精神世界的反映,当一个人的自我认知稳固到一定程度,便可以在梦中保持清醒,甚至操控梦境。”齐斯靠坐在椅子上,看着对面的程安,笑容粲然,“我很好奇,现在这个梦境属于我还是属于你。”
身上的绳索自行崩断,在空中散成碎末,消失不见。
齐斯站起身,绕过摆放着尸体的铁床,一步步向程安走去。
他站在程安面前,歪着头笑了一下:“现在看来,这是我的梦。”
程安的脸白茫茫的一片,看不清五官和表情。
他仰起脸,声音比起之前平静了很多:“看来我的决定是对的,你们确实有对付院长的能力。现在我可以告诉你,院长就是医院本身,你们要想离开这里,必须杀死院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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