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秒后,他有了决断,粲然展颜:“那你已经没用了。活成这种蠢样子,还是尽快去死比较好呢。”
青年的话语中带着可感的恶意,笑容如同凌虐猎物的鬣狗般嗜血。
一枚金色叶片的虚影在他的右手边悬浮,在注目的刹那张艺妤便意识到这是她的灵魂。
齐斯抬起右手,将那枚叶片握在手中,缓缓收紧五指。
张艺妤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,那只手以不容置疑的力量从四面八方用力,将她越捏越紧,几乎要将她从头到尾碾碎。
呼吸似乎都成了一种负担,疼痛从各个角度爬满了全身,死亡近在咫尺,思维也被压成粉末,她颤抖着,语无伦次地哀求着,不知何时已然泪流满面。
就在张艺妤以为自己要死了时,却感觉身上的压力一松。
只见齐斯放下了手,金色的叶片在他一挥间消散。
他将手插进口袋,笑着吐出一句话:“很好,就是这个状态,保持住。”
走回食堂的路上,张艺妤呜咽着问:“我告诉他们这些错误的信息,他们会不会被带偏啊?”
齐斯侧过头看她,状似不解:“那有什么关系?就是要让他们都死了才好。要知道,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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