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汉森,伱是我们五人中唯一一个没有拿笔记录的人。第一个问题虽然简单,但我们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在纸上记下了其他人的信息。只有你,不仅什么都没记录,甚至在其他人发言的时候,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,像是被惊扰洞口的小松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按照常理,真正想找到凶手的人一定会留意所有可疑人等的言语和神情,你却没有这么做。你一直在引导我们怀疑其他人,并且两次提出要从5号开始发言。很抱歉,但我不得不怀疑,你知道你自己是凶手,并一直在思考脱罪的方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些话,汉森脸色逐渐变得难看,指着辛西娅吼道:“老太婆,我看你才有问题!好好的回答年龄,你瞎扯了一大堆,谁知道是不是想掩盖有用的信息!我不记录又怎么了?年龄这么简单的信息,不是听一遍就记住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无法解释,只得反咬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看在眼中,不咸不淡地帮腔:“那么辛西娅女士,你现在的行为是不是可以解释为:第一,你想让我们怀疑汉森;第二,你不想第二个发言?”

        辛西娅属实没想到自己已经避免攀咬“周可”了,对方还会凑上来咬她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她凭借着在政坛摸爬滚打多年的经验,自知神情举止上绝对不会露出破绽,当下从容地说:“虽然这确实会让我身负嫌疑,但我还是要保留对汉森的怀疑。第几个发言对我来说没有区别,我很乐意配合问话和调查,只希望能最终取得你们的信任,你们当然是知道的,无辜者被当作元凶的感觉并不好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汉森冷笑起来,不屑地哼道:“你也知道!”

        辛西娅苦笑着摇头:“先生,我并不认为你无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争执间,和惠将头埋得很低,好像要缩进地板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董希文看了看玩家们,又看了看一旁不动如山的查理,清了清嗓子道:“那这轮问题就从我开始回答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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