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斯背着光,将先前擦拭过唇角的手帕展开一个面,洁白的布料上赫然零星点缀着斑斑点点的血迹,像是用针扎破了皮肤,再印上去的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,红色的绸带和窗花勾连成一片,像是血液汇成的海洋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随手将手帕迭好,塞进另一边的口袋,才起身走到窗前,望向西边的厢房。

        叫作“喜儿”的新娘子正坐在窗边,用手抓起一把把的肉和素菜,野兽似的往嘴里塞,神志明显不大清明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傻子,还是疯子?不过这两种在此情此景下似乎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孤女,被“幸运地”选中,轰轰烈烈地嫁出去,用来取悦喜神娘娘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齐斯相信,人都是利己的,能落到一个这样的女孩头上的,怎么都不会是好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看了一会儿,觉得有些无聊,就又低下头观察起窗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台的构造颇为独特,木质结构凸出一块,构成一个尖角,要是不小心磕上去,大概率要出血。

        联想触动了视觉,齐斯注意到那暗黄色的木块上有着团块状的褐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手环中抽出刀片,刮了点下来,挑到眼前细看,不多时便有了判断:“这里有血。看样子这间房间死过人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