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斯一点儿也不想打头进去,怎么都得忽悠个人探一圈路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考虑到自己此刻的站位,他收回视线,颠了颠背上的登山包,看着徐嫂道:“我们行李重,走了这一路也累了,先找地方安顿好再来拜吧。当然要是有什么讲究,路过了就得进去拜一下,我们也是没问题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大不了看情况不对就跑,跑不了就用一次命运怀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急不急,你们要在这儿住七天呢,有的是时间拜!”徐嫂笑容可掬,白粉簌簌地从她那张羊粪蛋一样的脸上落下,“收拾好的客房就在前头,不远了,你们好好歇一歇。我给你们讲讲喜神娘娘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行人再度动身,徐嫂细声细气的讲述幽幽地响着:“咱镇上的喜神娘娘最灵验了,新人携手拜一遭,让娘娘看在眼里,两个人这一辈子啊,就长长久久不分离。娘娘最爱听新人笑,最厌憎负心人,谁要是变了心,娘娘可饶不了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传说喜神娘娘啊,几百年前也是个姑娘,可惜爱上了个负心郎。那人丢下娘娘走了,再也没回来,娘娘伤心透了,就投了镇西头的井,死前发下宏愿,要为后来的新人做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么絮絮叨叨地讲着,徐嫂的脚步倏忽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遥指着前方的一处宅院说:“就是里头了,我带着你们,几位进去后莫要乱走,冲撞了新娘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宅院不大,只有一进的规格,瓦片破碎,墙皮也掉了好几块,却有层层叠叠的鲜红帐幔从檐上垂下;红色的布花和剪纸喧嚣地堆在一起,将破败的老屋打扮得花枝招展。

        杜小宇“呦”了一声,上前几步,嘿嘿地笑着问:“怎么,新娘子也在里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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