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胥刚醒来,还不太清醒,当下糊里糊涂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能地下了床,向门口走去,低头看着门边的水渍出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地板不知何时被屋外漫溢的积水所侵染,洇湿了一大块,呈现深褐的色泽。就好像昨晚突然发了一场大水淹没房屋,又在今晨悄无声息地退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出事了。”常胥终于清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推开门,嗅着混杂在水气中的血腥味,做出判断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将神像藏在枕下,闲庭信步地跟了上去,在门口止步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外走廊的地面上水迹凌乱,薄薄一层水膜传递给视觉凹凸不平的滑腻感,晦暗的光线中纹痕斑驳,如同蛇虫在沙面上留下的行踪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掀起眼皮,看到斜对角门洞大开的房间。木门的边沿很是破败,大抵是被强行破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里面的人想必凶多吉少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感到隐隐的兴奋,副本中充满创造力的死法就像节日的礼物一样令人惊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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