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斯不着痕迹地慢下脚步,缀在队伍最末。
果不其然,常胥如幽灵般无声无息地跟在他身边,幽幽发问:“司契,那次时光倒流,你杀了谁?”
齐斯侧过头看他,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:“警察同志,你是要审问我吗?”
他套用了死者的台词,常胥不知联想到了什么,眼中有微芒一闪而过,很快归于黢黑。
齐斯故意停顿两秒,才半叹半笑道:“我如果说,我杀了我自己,你会信吗?”
“不可能,你之前说你想活下去……”常胥不假思索地反驳,然后就听齐斯喷出一声冷笑。
“看啊,你都已经预设答案了,还装模作样地来向我求证,不觉得虚伪吗?你有没有想过,以我当时的实力,根本不可能杀死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?你知道的,我打不过你。”
习以为常的错误公理成了虚假事实的最佳佐证。
齐斯脸上笑容依旧,在晦暗不明的光影下显得恶意满满:“建立在有罪推定基础上的正义不过是群体的暴力,而你像鬣狗一样咬着我不放,无非是想将自己置于道德的高地……常哥,我的猜测对吗?”
正确的论据通向错误的结论,九真一假的立论是最容易迷惑人的话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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