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被他杀死的那个叫“刘阿九”的男人,是昔拉公会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常胥的口风,这个所谓的“昔拉公会”不容小觑,天知道会不会为了某些虚无缥缈的面子,帮自家惨死的成员报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人类麻烦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仇怨、芥蒂、摩擦、龃龉……无数理由可以作为点燃矛盾的火星,使得他们陷入以血还血的复仇漩涡。

        既如此,只能一不做二不休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将尸体敲碎骨头后弯折成长方体的形状,又从房间角落的杂物堆中拖出一个褪色的行李箱,把已经看不出人形的玩意儿装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拉上拉链,能看到有点点血迹从布条中渗出,不太明显,不凑近看应该是看不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如此,他还是用手帕将整条拉链揩了一遍,直至将泛黄的布条擦成一色的灰黑,再分不清血迹和脏污,才满意地收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点儿鲍勃的养猪场已经关门了,要等到明天早上八点才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发了个短信过去,算是预告一下明天的造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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