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那头看不见，光头老大还是扯出了一抹笑容，搓了搓手。
“一共一百一十六只信使鸟，我们将整个族群都一网打尽了。”
“不错。”
真鸟不咸不淡地赞赏了一声，接着继续以公事公办的冰冷语气说道：
“还是把你们放下来的地点，飞艇会在那里等着你们，到时候我会亲自验货，别耍一些无谓的招。”
“是，是。”
光头老大做低伏小似的连连回应，待通话被挂断，他才像是变脸似的，脸色顿时黑如锅底，打开车窗向外啐了一口，结果被倒灌的风雪糊了一脸。
“噗嗤.”
耳边传来小弟那压抑的憋笑声，他的表情更难看了。
恶狠狠地瞪了小弟一眼，他吼道：“有什么好看的！”
他这么做低伏小，任由那个眼镜妹踩在他头上拉屎是为了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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