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段景住购买的马匹也不是普通人能消受的起的,一匹上好的宝马,买普通人的一套房子都是绰绰有余的,完全可以说百分之九十九的大宋子民,都没有一匹上好的宝马值钱。
那么段景住的客户都是什么人,自然也就不用说了。
得罪段景住,基本上也就等于得罪了权贵,但是奈何朝廷突然下达了一个买马的政策,说是为了对抗辽兵,但是各地的官员却找到了的马匹来源。
高门大户的人自然是不会在意自己胯下的宝马到底是下属们送来的,还是自己买的,总而言之,他们只要有宝马良驹就可以了。
所以段景住就倒了血霉,往常的路子根本就没办法走了,只能够走这种偏僻的小路,然后尝试水路,所以才会路过景阳冈,想要从阳谷县走。
“想以前,我金毛犬还有一两个马场,就算是不做这走私的生意,也能够有个小富即安,但现在……”
段景住长叹一声,他那马场自然也是被官府强行征用了过去,毕竟他家世代不是相马师就是马商,关系大多也都在军中,不是什么书香门第,自然没人庇佑。
所以自然他就只能够不断的奔走,走私马匹来维持和补贴家用了。
“世道的确是越发的艰难了,贪官污吏这么多……”
李珂说到这里就停下了,交浅言深,他不打算和段景住多说这个,毕竟段景住是那种‘真的有一头牛’的中产阶级。
他有门路,有人脉,有着在宋朝社会当中稳定的地位,除非有一天他连卖马都没办法生活的时候,他才会想着造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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