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”这两个词把他弄不会了,满脸惊讶的问道,“阿姨是在说我吗?”
“对‘兽性’这个词不能接受?”黎见月反问
“也不是。”他想了下说,“神性固然值得赞扬,但兽性也没什么可耻的。我记得《三体》里有句名言:失去人性,失去很多,失去兽性,失去一切。我猜阿姨是想说我有反抗精神?”他耸了耸肩膀,“我只是觉得我也就随波逐流而已,逼不得已了才反抗两下而已。”
“也许我应该用野性这个词来形容?不容易被驯服的野性。”
“不,不用,兽性挺好的,更深刻。”他笑着说,“用野性就没那味了。”
黎见月叹气气:“我妹妹23了,没你一半懂道理,也没你这么懂事。真要遇到你们家这么大的事情,怕是只知道哭了.”随后她又笑着说,“真想知道你妈妈是怎么教育你的?”
他苦笑,“大概是最经典那种言传身教?虽然我妈也爱说大道理,但她的道理真就是自己做得到的事情,全是从实践得来的道理,而不是什么空中楼阁。”
“不容易啊!一个既能兼顾事业,又能兼顾家庭的女人,真不容易。”黎见月说,“算是女超人了。”
他点头,“虽然我妈属于是真爽文大女主,但还真挺不容易的。”
林怀恩觉得很奇怪,自己怎么就突然和黎见月讨论起育儿经来了?可能这就是成年人的闲话家常?就像是邻里之间碰到了闲聊一下自家的家长里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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