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睿仪跳下沙发,又坐了下来,笑盈盈的说:“要赌点什么吗?”
林怀恩摇头,“不赌。”
“哎呀~怎么啦~林少爷.”徐睿仪拉着林怀恩的胳膊摇晃,“害怕了吗?”
“不是。”林怀恩说,“我妈妈给我的三个人生信条是,无论多小的谎言都不能说。无论是否事关金钱的赌都不能打。无论是自己决定还是承诺他人的事情一定要完成。”
“欸?~那你上次和我打赌?”
“上次那是喝醉了。”林怀恩苦笑,“所以说喝酒误事啊~幸好那次我妈不知道,反正以后我是再也不敢喝酒了。”
听到林怀恩说“妈”,徐睿仪下意识的把头摇成了拨浪鼓,“真别提你妈,你一提你妈,我就会产生生理反应似的害怕~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~~”
“虽然我能理解。”林怀恩说,“但至于吗?”
“这还不至于啊?先是血淋淋的向我展示了什么叫做金钱的力量,又赤裸裸的告诉我什么是巨大的阶级鸿沟~~”
“注意用词啊~我们可不是亚美利加那种腐朽堕落的资本主义国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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