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
“期限呢?”徐睿仪问,“期限多久?”
林怀恩想了想说:“那期限就是直到我死掉吧!”
“嗯。”徐睿仪点头,“我死了也可以。”
林怀恩笑,“万一你先死的话,我就带着墨镜,打扮成黑超特工,给你送的画圈上的挽联就写‘我亲爱的朋友,你还记得十六岁那年的约定吗?记得那个夜晚你要和我XX,如今我已经动不了了,你也埋在了墓碑的下面,也许,我们很快又能再次相遇了’.”
徐睿仪低下了头,她许久没有说话,钢琴的音符、小提琴的音符和萨克斯的音符在车厢里碰撞,像是如雨而下的俄罗斯方块,拼凑成完整的旋律,随即消失,好似阅后即焚的少年岁月,隔了一整段悠扬得曲调,她才低声说道:“哪有人挽联写这么长的啊?”
“到时候就有了啊。”
“那你先死的话呢?”
“那我就在墓碑上刻一行字:这个男人一辈子没有说过谎,他遵守了他的约定。”
“那我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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