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怀恩站了起来,“不仅仅是楚楚可怜,而是一种冷漠和坚韧......”他说,“就像你已经习惯了受伤,这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次......但疼痛是真实的,孤独也是真实的.....”
徐睿仪点头,“我试一试......”
“嗯~~”
徐睿仪再次低下了头,挺直背脊,双脚并拢如同跳芭蕾般指尖挺立着,就像是暴风雨中独自飞行的天鹅。
林怀恩安装了中灰密度镜,将画质调节到最低,按下快门,就像是触发闪电。电光照亮了模糊的冷雨疾风,还有染血的躯壳。少量的光和更多的噪点让气氛阴郁而孤独,如同一幅精装的印象派油画。
中二的很艺术。
林怀恩如灵感迸发般“哐、哐”拍了上百张照片之后,徐睿仪叫了停,“时间不够了......”
“没时间了吗?”
“马上就一点四十了。”徐睿仪跳下来了长凳说,“我们得快点走,还不走的话,等下人多了,看到了也不好。”
“好。”林怀恩有些遗憾的放下了相机。
“我们快点收拾东西。”徐睿仪跑到了衣柜前,她头也不回的随意说道,“我换衣服,你别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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