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这就是汇丰的总统套房?”
“嗯。”
林怀恩将房门关上,雪松与白麝香香氛的味道一下就涌了上来,仿佛步入了大雪纷飞的西伯利亚雪松林。
“哇哦~还有一架斯坦威啊!”
蒋书韵惊喜的感叹了一声,立即扔掉了手中的爱马仕旅行袋,提着蓝色棉质长裙,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,她提着裙子,迈着莲足,踩着地毯,向放在落地窗边的斯坦威走了过去。
跟着走进客厅的林怀恩,注视着蒋书韵挽了下裙子,坐在琴凳上,揭开琴盖,双手放在了琴键上,泛白的指尖开始在黑白格子上游走。
流泉般琴声在房间里回响,轻快又略带一丝忧伤的曲调跟随着溶溶的暖风飘荡着,有点自由,有点放荡不羁,又有点拘束,就像是一个孩子在窗边眺望着远处的帆和海。
林怀恩很熟悉这首歌,山本刚的《thewaywewere》,也是他经常弹的爵士钢琴曲目。
这悠扬悦耳的琴声和落地窗外迷蒙的维港景色是绝配,而弹琴的蒋书韵更是嵌入其中画龙点睛的一笔。
他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,但这种紧张感很奇怪,让这些天他绷紧的神经反而有些放松了下来,像是可以短暂的忘记那些紧紧缠绕着他的烦恼。他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头,走到了冰箱边,拉开了门,拿了一瓶夏日柑橘味道的鸡尾酒,拧开盖子,如夏夜晚风的琴声中响起了轻盈的漏气声。
举起玻璃瓶“咕嘟咕嘟”喝了一大口,他仿佛得到了片刻的休憩。琴声在继续,他注视着蒋书韵挥舞着白皙纤长的手指,拨弄着夏日夜风,窗外的天空沉了下去,海是灰色的。但蒋书韵坐在那里很亮,暖融融的,就像是篝火,他的脑子也被熏得暖洋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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