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义感这玩意我没有,我只是不像你这么畜生而已。”
李牧云高高的跃了起来,仿佛腾空的紫色苍鹰,向着站在塔顶的文一奇飞扑过去。他脚下的银虹却突然炸裂,数不清的银光像是倒飞的瀑布冲向了李牧云。猝不及防的李牧云如同被巨浪掀飞了般,在天空画了个抛物线,朝着右侧伫立在悬崖峭壁上的建筑坠落了过去。
一座重檐歇山式的道观被砸穿了屋顶,腾起了瓦当和烟尘,仿佛被一枚没有炸响的导弹穿梁而过似的。
李牧云从道观的破口跳上了屋檐,刚要开口,密密麻麻的银盘又席卷而来,他脸色冷硬,周身亮起血色红光.
“够了。”一个冷寂的声音响了起来,关音站在了浩渺无垠的穹顶之下,就如同半透明的玻璃人,白色长发在风中漫天飞舞枝枝蔓蔓,她穿着新中式的套装长裙,千层底麻布鞋,面色如霜,“李指导,你已经干扰了我们伏羲的正常纳新活动了,还想要做什么?”
李牧云抬眼看见关音,收敛散发的红光,扬起一张丑脸,若无其事的微笑着说:“还想要看看关音妹妹。”他环顾了一圈,泰然自若的说,“看样子你们府旦今年没出什么像模像样的新人,都这个时间点了,居然都还没有人来?”
“这不关你的事。”关音沉声说。
“怎么不关我的事?”李牧云佝着背笑道,“毕竟明年就是决定预算和算力分配的昆仑论道了。不能再让你们赢下去了,你们再赢下去,太虚真会变成你们伏羲的私产。”他摇了摇头,“哦,不对,是文家的私产关音妹妹,你来到府旦难道不是阻止这件事发生的吗?”
关音缄默不语。
文一奇却说道:“与其讨论太虚,不如讨论另外一枚舍利,据我所知,还有一枚名为‘孽镜’的舍利在泰兰德失踪了,如果能找到那枚舍利,我们申海两校也不用争来争去.”
“孽镜舍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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