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~林怀恩你在说些什么啊?”
林怀恩回头,就看见徐睿仪低垂着眼帘,撇着嘴,嫌弃的看着他。但她的脸颊也不知道是发烧的缘故,还是其他什么缘故,红的像火一样,水中的火焰,缥缈的、湿润的、难以捉摸的,就像是爵士乐那飞速变幻的音调。
她咬着嘴唇继续说道:“我看你就是老惦记着天之极错过的那点事,就老拿什么死啊,墓碑啊,来说事.是不是就想.”
林怀恩回过头嘟哝道:“你不提这事,我忘都忘记了。”
徐睿仪嘴上嫌弃,动作却不含糊,软软柔柔的趴在了他的背上,将尖尖的下巴也磕在了他的肩膀上,语气也轻快了起来,不像开始那般死气沉沉,“我身上还有腰带和绳索,你可以把我捆在你身上。”
“怎么捆?”
“你先把两根绳子用锁扣连在一起,然后这样在胸前拧一个麻花结,再绕过我的双腿,最后在中间打结扣起来.”
林怀恩按照徐睿仪的嘱咐,将绳子在两个人身上缠绕了几下,竟真能把徐睿仪绑的牢牢的,他站了起来,不用手托,徐睿仪都在他背上纹丝不动,省力不少。他背着她朝岩洞外走,“你有这种办法刚才就该说啊?”
“呵?这种事情还要我说啊?”徐睿仪没好气的说,“你自己应该自觉啊。”
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哪里知道你怎么想的”他缓缓的走下山坡,尽管比一个人走要艰难太多,可他的心中却有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和轻快感,好像徐睿仪是他的某种支柱,他看着那莽莽丛林,看着那处处荆棘,看着那斑斓颜色,仿佛有她在,一切都不再那么危险荒芜。
“所以你笨,还怪我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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