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睿仪当做什么也没有听见,埋着发红的脸颊像是一只鸵鸟。
林怀恩走出了岩洞,回头看了一眼靠在岩石上的徐睿仪,“你好好休息,等我回来。”
“嗯。”
徐睿仪面容难得温柔,大概是生病的缘故,那声音语调也轻柔,完全不似平时那般强势凌厉,像是寒冷的冰刃。
这种似乎即将凋零的柔弱即便是在她伤心的时候,林怀恩也未曾目睹过,此时凝视着她,竟产生了一种错觉,会不会几千年前他们就是生活在同一个洞窟里的原始人,她在家负责整理家务,照顾几个小野人,而他负责外出打猎,为这个家庭找食物,然后一到夜里就过着没羞没燥的幸福生活.
他想了想,这样的话,好像原始人和现代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一样。
好像做一对快乐的原始人也挺不错的。
“怎么了?”
大概是看见他还没有走,徐睿仪眨了眨那对水润的大眼睛轻声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他摇了摇头,没好意思说刚才带点颜色的遐想,只是又坚毅的说了句“等我回来”,便不再耽误时间,向着山坡下方走去。
下午的阳光炙热,这个大多是岩石的山坡上植被稀少,在阳光下暖洋洋的,令他真有种走出家门的温暖感。听到哮天犬还在背后,他停下脚步,扭头对哮天犬说:“黑泽尔,不是要你看着师母吗?你跟着我干嘛?”
黑泽尔就垂着舌头看着他,也不叫,也不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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