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完饭,她先回去整理笔记,又重新把针灸铜人拿出来试验一番,方才爬到床上睡觉。难得隔了两日是陶家大少爷的亲事,她这一天就得去拈带骨鲍螺。
她一个人带着两个丫头打发奶渣成奶油,小喜小声抱怨道:“要您做这么多呢?”
“别多事。”得到的多了,出点苦力活算不得什么。有些知识,有些人捂的紧,好歹茹氏都会告诉自己,更别提还有大神指点。
被妙真呵斥一番,小喜也不敢多说,等都一个个做好了,她忙先去跟茹氏覆命。茹氏因为医术好,平日为人也强势,如今看起来也很干练,听妙真说做好了,忙拉着她的手道:“好孩子,辛苦你了。”
“我只恨帮不上您什么忙。”妙真连忙说不碍事。
茹惜娘在一旁打量着妙真,态度有些微妙,她没能如愿进宫,女科荒废了许多,疮科又学的半吊子,多亏姑母帮她背书,这样的场合许多达官贵人来,姑母也是有意告诉外人自己才是茹氏医学传人。
茹氏又让她入席去吃,妙真忙推辞道:“我家里今儿还有事儿呢,您快去忙吧,我爹还要我早些回去的。”
陶家没给自家下帖子,爹娘没有送贺礼,她都不知道往哪里坐,还不如回去。
其实这些事情并不放在她心上,她和茹氏又没有亲戚关系,人家能传授她已经很不错了,所以回去就回去了,也不多说什么,倒是能好好歇息一二。
这些事儿徐二鹏当然也听说了,他吩咐梅氏不要多问,还道:“这些事儿别多问,以前我听说人家学手艺的还被打呢,我们妙真这样已经很好了,至少什么都学到自己身上。年少能吃苦的人,往后越过越顺,而少年时太顺了,将来未必是好事。”
他现在年逾三十,已经算是有些人生阅历,深有些体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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